畫中的人物來源于布格羅的另一幅畫作《森林之神與仙女們》(Nymphs and Satyr,創(chuàng)作于1873年)。142年以后,原畫中的森林之神與仙女們在Kondakov的“安排”下正在現(xiàn)代世界的電車?yán)锟駳g。
Kondakov利用自己純熟的PS技術(shù),將一眾油畫中的人物安排到現(xiàn)代世界里走了一遭,并力圖從中發(fā)現(xiàn)時(shí)代變化的痕跡。圖中畫作的原型是布格羅于1884年創(chuàng)作的《巴克斯的青年們》,描繪青年們狂歡的場景。Kondakov這次將青年們的狂歡地點(diǎn)選在了地鐵里,詼諧有趣。
圖片中面露憂愁的女人是佛羅倫薩畫家Francesco Furini的畫作《懺悔的抹大拉的瑪麗》(Penitent Mary Magdalene,1635-45)中的主人公。在Kondakov的筆下,她正在一家超市門口沉思著自己的事情。
意大利畫家卡拉瓦喬的《手提歌利亞頭的大衛(wèi)》(David and Goliath,1610年創(chuàng)作)可謂經(jīng)典之一。Kondakov將大衛(wèi)和歌利亞兩人安排在了某個城市一個昏暗的角落里,大衛(wèi)這個青年英雄也被塑造成了“城管”的角色。
意大利浪漫主義畫家弗朗西斯科·海斯(Francesco Hayes)1859年創(chuàng)作的油畫《最后之吻》描繪了中世紀(jì)一對戀人相擁而吻的場景。Kondakov將背景改在了午夜安靜的車廂里,在周圍有序場景的對比下,這對戀人間的感情表達(dá)似乎更加濃烈了。
Lucas Cambiaso的模仿畫《維納斯與阿多尼斯》(Venus and Adonis)被Kondakov重新設(shè)計(jì),在都市夜里狂歡者的大背景下,古羅馬詩人奧維德變形之時(shí)的悲傷情緒渲染于無形,張力十足。
還記得前兩天被大家玩兒得火熱的“how-old”軟件嗎?Kondakov也不甘落后,以此為靈感,將米開朗琪羅的名畫《創(chuàng)造亞當(dāng)》(The Creation of Adam)惡搞了一把?串嬂飪蓚人的年齡,都可以組成“最萌年齡差”了。
法國畫家威廉·阿道夫·布格羅(William-Adolphe Bouguereau)1881年的畫作《天使之歌》(The Song of the Angels)里的圣母瑪利亞和圣嬰,兩人被彈奏樂器的天神圍繞,安靜祥和。
Kondakov對布格羅的畫情有獨(dú)鐘。圖中這個表情憂郁的小仙女就是布格羅1891年創(chuàng)作的《The Prisoner》里的主人公。Kondakov把她安排到公共汽車?yán),一手抓著扶欄,眼睛直直地盯著手的位置,幽怨依舊。
圖中的男子阿波羅其實(shí)是尼古拉斯·雷尼埃(Nicolas Régnier)畫筆下《阿波羅》(創(chuàng)作于17世紀(jì))中的音樂之神?蛇@次,他“被淪落”成了街頭藝人,孤獨(dú)地在人來人往的過道里演奏著豎琴。
手拿權(quán)杖的男人便是荷蘭畫家Caesar van Everdingen所畫《寶座上的酒神巴克斯》(Bacchus on the Throne,1658-70創(chuàng)作)中的豐收之神和酒神。可在Kondakov的筆下,巴克斯來到基輔之后被凍著了,十分不高興。
德國畫家小漢斯·荷爾拜因(Hans Holbein)曾在1553年創(chuàng)作過一幅名為《大使們》(The Ambassadors)。兩個大使這次穿越到了酒吧里,成了不折不扣的酒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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